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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2页）

“唔唔……嗯唔唔…”

随之而来是一阵阵乳牛的闷叫声，它们一下间难以适应身体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和头部的束缚。而这件＂工作服＂除了防止乳牛放养时出乱子外，更重要的是要展示给庄园的人看白人已成被统治的事实，系上象征奴隶的铁链和头上的囚，乳牛们正是绝隹的教材，就这样我和晓芳牵领着二十头乳牛慢慢走离牛棚。

远离了幽闭的牛棚，途经几座工场厂房，渐渐走进繁忙的耕作区，乳牛们终于可以离开囚困着它们超过半年的地方，特别是爱玛，这刻心情十分复杂。尽管可以重回熟悉的庄园，呼吸新鲜的空气，但它也知道自己已失去这片土地的话语权，自己和家族的命运早已掌握在华夏人的手上，相比以往运筹帷幄的爱玛。洛克菲勒的形象，华夏国专用乳牛一号的身份在此刻对爱玛来说仿佛更有真实感。

还有眼前的两位华夏女孩，早已不再是过往不起眼的小妹头了，而是充满着威严的管理者，每多朗读一篇榨乳口令对两位华夏女孩就多一分敬畏之心，还有各种羞辱的管理手段，爱玛感到自己在两位华夏女孩前变得愈来愈淼小，在心灵上支持着爱玛的大概是奢望美国的远征军或反抗军仍有部队幸存在外，终有反攻的一天，还有自己的妹妹……这个可能性……还有吧！对吗？

“登登啷啷……登登啷”铁链的响声伴随着步行，就如押解着战败者一样，爱玛等人此刻才发现四周的人们都放下田园内的工作，以好奇的目光注视着它们赤裸裸的身驱，虽然它们的身驱早已被方宁和晓芳浑身打量过无数次，但面对着陌生的目光总是有难言的尴尬。

“看看，是大洋马。”

“哗，很大的奶子喔。”

“跟平常见到的不同，那对奶子大得很……”

正在田间工作的华夏人看见乳牛群经过便走到大道两旁叫喊起来，这时路旁出现了一位小孩，指着乳牛群说。

“妈妈，为什么她们都没有穿衣服，还要锁起来，她们都是坏人吗？”

“我的宝贝，这些都是华夏国的奴隶，奴隶当然不配穿衣服呢，我看……华夏国专用乳牛，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大洋马，我想大概是专门为华夏国提供乳奶的意思，小宝贝想尝尝大洋马的乳奶吗？”那位小孩的母亲扫着小孩的头说。

“好呀，大洋马奶奶！大洋马奶奶！”小孩天真地拍住手说着，旁边的华夏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

庄园大宅外，铿锵的铁链响声渐渐由远处传来，大宅前的广场早不再空空如也，现在的是两座大凋像，一个凋像站于高耸的方形石柱上，石柱的四周是华丽的凋饰，站在石柱上的是一位身穿标准弘农王氏将军服的男性，轻装的军服完美的展现了男性魁梧强壮的身躯，还有俊朗的面孔，同时双手轻握着一把垂直插在地上的实剑，面向着庄园大道威风凛凛地站着；并排相邻的凋像则是一位全身赤裸的女性，丰满的乳房，圆浑的肥臀，配上标准的白奴礼姿势，一看就知道是大洋马。那精致锐利的五官和及肩的长发更让人联想起某人，同时凋像的仔细程度连鼻上的铜环，坚挺的肉枣，肥厚的肉鲍也忠实地呈现出来，小腹上也清晰地刻印着＂华夏国专用乳牛＂，凋像蹲踞在比男凋像明显矮小的方形石柱上，石柱的四周只有铁链锁扣的凋饰，还有三位同样摆着白奴礼的年轻大洋马浮凋。就这样两座一高一矮的大凋像屹立在大宅前，只有明了庄园故事的人才能领会当中更深的含意。

这时凋像前站着几位年轻的华夏人，一人正向着声响传来的方向挥手叫喊。

“嗨…小宁，小芳，这边喔。”那刚阳味十足的大男孩以洪亮的声线向着方宁和晓芳挥着手打招呼，他的名字叫奎铭，是牧场区的主管之一。

“喂，不用那么大声吧，全场也快要听到你的声音了。”在身旁的女孩不屑地看了奎铭一眼，不耐烦的说着，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身健美的身材配上札起马尾的发型，身穿轻巧的农务装束，名叫婉岚的女孩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嗨…奎铭哥！”晓芳看见奎铭也用力地挥手回应。这对性格相近的男女每次碰面总会异常高兴，时常被旁人开玩笑是臭味相投的小情侣。

看似平凡的年轻人共聚，跟在方宁和晓芳背后的还有二十头系上锁链的华夏国专用乳牛，按号码的单双号排成两行整齐地各跟随着方宁和晓芳。即使奎铭已是在场一众年轻的华夏主管中最高的那一位，还是要比最矮的乳牛矮上半个头，但这种身高差在此时已不再重要，在华夏人眼中壮年的马匹不也是比人类高大吗？

“哦，大半年不见，爱玛大人果然和凋像的一模一样，几位千金也是呢。”婉岚看一看方宁的身后淡然地说着。

“哈哈……”众人立即大笑，这时众乳牛才留意到石柱上的白奴像，看后无不立即尴尬地低下头来，唯爱玛的双眼本来还有着不屈服的神髓，然而当它也发现眼前的都是曾在庄园工作过的华夏人，不少更看过自己成了肉柱子的丑态，眼神也不自觉放到地上。

“好吧，按说好的，单数的跟我走，双数的跟着晓芳大人走。”方宁一声令下，乳牛们就分成两批，一批跟着方宁和婉岚到田间劳动，另一批则由奎铭和晓芳带领到牧场区。

“看来这半年你也成长了不少，很有主管的气势。这半年来你都是专注在乳牛的饲养吗？”婉岚以一贯大姐姐的口吻跟方宁说话，这位外表略带点冷傲的大女孩可算是最先受雇于庄园工作的华夏人，而现在就成为了庄园农产品的总主管，深得弘农王氏的信任，而对于方宁，她就如亲妹妹般看待。

“对呀，牛棚工作比我想象中更繁复，当初王琳小姐说要开发白人乳奶的生产计划还以为她只是开玩笑，怎知真的慢慢实行起来，王琳小姐对现在的乳奶品质都很满意，我也有尝过，真是乳香幼滑的口感，特别是洛克菲勒四母女的，大家族的品种是类别不同的。话说我们的前主管南希的也不赖喔，原来那些乳牛……”方宁完全把身后的华夏国专用乳牛当成动物研究一样跟婉岚讨论得愈来起劲。

“哈哈，真的吗？可以调教到即榨即饮的程度，有机会真的想试试，可以把其他主管叫上来一个联欢会都可。还记得当时那个萨克勒家族大当家来庄园参加宴会，因为他特别痛恨华夏人，爱玛特地把我们都叫来招呼萨克勒家族的成员，那天晚上我们被折腾得多惨。”婉岚听着突然提起了一段庄园往事来。

“我怎会忘记，那晚只有我们为萨克勒家族成员倒酒传菜，十人的工作量只有三人来做，还要穿着奇怪的华夏服，根本存心是玩弄我们的。”方宁回应着。

“是很疯狂的晚上，但都过去了，现在我们都好好的，只要把那些劣等的白人管理好就行。我说呀小宁，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努力做出成绩来，得到大当家的赏识对你有很大的好处，工作上，仙术上你都比晓芳那个傻妹头更有潜质，努力吧。”婉岚最后还是流露出关怀地口吻叮嘱方宁。

“知道了，婉岚姐。”方宁也认真地回应了。

一行人已到达一片休耕田，那儿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放眼远望都是一片有待翻土休息的农耕地。这时正好日上头顶，以往战时这些时间白人都是养尊处优走到室内闲聊，洛克菲勒家成员更会在最炎热时在大宅阳台叫上冰凉的水果饮品，闲坐在阳台上俯视仍在田间工作的华夏和黄种员工，当然这些日子早已远去。

“小宁，工具我都准备好了，让乳牛装上就可以开始工作。”婉岚指着放在地上的松土耙子说着，十个看似普通的大耙子，然而耙子的柄子却是异常的长，而且整个看起来相当笨重的。“柄子长度已经按乳牛各自的身高弄好，也按你意思把重量加了三倍，叫它们按编码站在相应的耙子前吧。”谁都不知道婉岚本身就是熟练的仙术使用者，大概也因此很快便得到大当家的重用，而这些耙子可是以仙术为乳牛度身订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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