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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秦川的抉择（第2页）

"为什么要阻止？"那个存在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这不正是最完美的进化吗？你父亲的智慧，加上你母亲留下的基因，再配合那对姐妹的特殊天赋。所有的元素都齐备了，只差最后一步......"

"闭嘴！"秦川怒吼。但这声音引发了更剧烈的异变，大片生物组织从他体内钻出。人类的形态正在迅速瓦解，某种更可怖的存在即将显现。

就在这时，方雪突然抬头看向这边。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变成了惊恐："秦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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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秦川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他能感觉到体内的能量正在失控，随时可能引发爆炸。但还不能倒下，至少在做完最后一件事之前。

他强撑着走向能量装置。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深深的焦痕，空气因能量波动而扭曲。徐晨想要阻止，但被方雪拦住了。

"那个装置。"秦川说。他的声音已经完全不像人类，"是不是需要能量启动？"

徐晨点头："章明远留下的。但现在能量装置失控了，根本没办法......"

"我来。"

话音未落，秦川突然抓住了那个装置。体内觉醒的基因瞬间与之产生共鸣，某种奇特的联系建立起来。他终于明白了父亲的用意-这个装置不是用来启动能量的，而是用来引导。

"秦川！"方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不能......"

但已经太迟了。秦川将全部的能量注入装置，同时释放体内觉醒的基因。剧烈的光芒爆发，三股能量的漩涡突然改变了方向。原本要被吸收的小雪安全地躺在方雪怀里，而所有的能量都涌向了另一个目标。

秦川。

"我明白了。"那个远古存在的声音传来，"你是要......"

"替代。"秦川说出最后一个词。随即，难以想象的痛苦席卷全身。三股能量在体内肆虐，每个细胞都在经历可怕的进化。但他还在坚持，因为必须完成父亲的计划。

这个装置是个引导器。通过特定的方式，可以将能量导入某个载体。而现在，秦川选择了自己作为载体。

"放手！"方雪哭喊，"已经够了！"

但秦川充耳不闻。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变化正在加速，人类的形态即将彻底崩溃。但还不能停下，至少要等到能量装置完全冷却。

终于，刺目的光芒开始减弱。能量装置的运转逐渐平稳，三股能量也找到了平衡。当最后一丝光芒消散时，实验区C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小雪安全了。她的晶体重新恢复了光芒，虽然还很虚弱，但已经脱离危险。方雪搂着妹妹，泪水无声地流下。

而在能量装置旁边，站着一个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存在。

"这就是你的选择？"那个远古存在的声音传来，"用自己换取他们的安全？"

"不。"那个存在说。声音中既有秦川的意志，也有某种更古老的共鸣，"这是我的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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