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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正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晃荡,他的脚步虚浮,每走一步,下体那隐隐传来的伤痛便如尖针般刺一下他的神经,让他的面容不自觉地扭曲几分。这伤痛不仅折磨着他的身体,更如恶魔般啃噬着他的内心,将他的灵魂搅得混乱不堪。
就在这时,陈超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傻柱抬眼望去,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瞪大,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而当他看到陈超身旁还跟着一个漂亮女人拉着一个小妹妹时,他的表情瞬间凝固,紧接着,一股汹涌澎湃的嫉妒之情如决堤的洪水般在他心中爆发。
他的脸涨得通红,那红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又迅速爬上额头,仿佛要将他的整个脑袋都燃烧起来。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在皮肤下疯狂地跳动着。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他却浑然不觉。
傻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风箱一般,发出粗重的声响。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低沉而愤怒的咆哮:“凭什么?这小子凭什么身边总有人围着!”
他的双脚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朝着陈超的家里放心始终死死地盯着陈超和那个女人,那眼神中满是疯狂与嫉妒,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而此时的许大茂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身体的缘故,他每日都在煎熬中与中药为伴。那浓郁的中药气息弥漫在整个院子里,伴随着他的唉声叹气。他一边皱着眉头吞咽着苦涩的中药,一边诅咒着命运的不公,与傻柱这对“难兄难弟”在这院子里各自散发着负面的情绪,让原本就不平静的四合院更添几分压抑与不安。
其他的邻居们也渐渐察觉到了这股异样的氛围,大家都小心翼翼地与傻柱和许大茂保持着距离,生怕被卷入他们的纷争之中。但仍有一些好事者,在背后偷偷地议论着、猜测着,使得这院子里的流言蜚语四处传播,像是无形的毒雾,侵蚀着院子里仅存的和谐与安宁。
易中海听闻晓云来到了院里,便端起那副自认为德高望重的架子,径直上门而来。他站在陈超门前,抬手重重地敲了几下门。待陈超开门后,易中海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开口说道:“陈超,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随意带了个女人进咱们院子,你可得多多留意影响啊。”
陈超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气愤地回应道:“易中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影响?我和晓云是在光明正大地处对象,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你瞧瞧,这门不还大开着吗?再说了,晓云的妹妹晓雨也在这儿,我们就是想一起聚聚,共度一段时光。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污蔑人呢?”
易中海被陈超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仍强装镇定,清了清嗓子道:“陈超啊,你这年轻人,怎么如此冲动,我这也是为了整个院子着想。咱们这院子里住的都是老街坊,大家都看着呢。你这般行事,难免会落人口舌,我作为院子里的长辈,自然得提醒你一下。”
陈超却丝毫没有被他的话唬住,反而向前逼近一步,大声说道:“易中海,我敬重你是长辈,可你也不能这般不讲道理。我陈超行得正坐得端,我和晓云的感情清清白白,没做任何违背公序良俗的事。你凭什么一来就指责我们?难道就因为你在这院子里资历老,就可以随意编排他人了吗?”
此时,晓云听到外面的争吵声,赶忙走了过来。她微微欠身,礼貌而又温和地对易中海说道:“易大爷,您先消消气。我们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和陈超真心喜欢彼此,所以我才来这儿,想多了解他的生活环境。我知道您是为院子里的风气考虑,我们也会尽量注意的,但请您不要轻易怀疑我们的人品,好吗?”
易中海上下打量了一番晓云,眼神里依旧带着一丝疑虑,但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许:“晓云姑娘,你可能不太清楚我们这院子里的规矩。陈超在这院里大小也算个有正经工作的年轻人,他的一举一动都容易被大家议论纷纷。我这也是为他的名声着想,不想让他被旁人指指点点。”
陈超却在一旁冷哼了一声:“易中海,你的这份‘好心’我可承受不起。我自己的生活我自己会负责,不需要你来这里指手画脚、横加干涉。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别在这儿打扰我们的兴致。”
院里的街坊邻居听到陈超和易中海的争吵声,纷纷像被磁石吸引一般聚拢过来看热闹。住在东屋的刘大妈,手里还拿着正纳的鞋底,一路小跑着过来,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西屋的王大爷不紧不慢地拄着拐杖,嘴里嘟囔着:“这又是咋回事哟?”,也朝着争吵的方向挪步而来;几个小孩子更是兴奋不已,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想瞧个清楚。
人群把陈超的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在猜测陈超带回来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有的则在评判易中海这次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一位大妈悄声对旁边的人说:“这陈超平时看着挺老实的,今儿个咋跟易中海较上劲了?”旁边的人接话道:“谁知道呢,不过这大过年的,吵吵闹闹总归不好。”而那些小孩子则在一旁嘻嘻哈哈,只觉得这场面比过年放鞭炮还有趣
易中海见陈超这般强硬,心中恼怒不已,却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狠狠地瞪了陈超一眼,气呼呼地说道:“哼!好,好,你们好自为之。我这一片好心全被你们当成了驴肝肺。我这也是为了维护院子里的良好风气,既然你们不听劝,日后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别埋怨我今日没有提醒。”言罢,他便转身拂袖而去。
陈超望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头对晓云说道:“晓云,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人就是爱多管闲事,总觉得自己能主宰这院子里的一切,咱们不用理会他。”
晓云轻轻握住陈超的手,微微仰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信任与安慰:“没关系的,陈超。只要我们彼此真心相待,问心无愧就好。不要因为他的无端指责而影响了我们的好心情。”陈超看着晓云,心中的烦闷渐渐被她的温柔所驱散,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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