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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柏林现在是新政权的中心,那我能看见从奥地利至法国的联络点一个个慢慢亮了起来。在法国的军事法庭甚至在今晚举行,枪决被立即执行,也许处决用的沙袋都不够,而往好的方向看,第叁帝国已经部分地被推翻了。
得益于经验,那些从她的总部以及其他纳粹权力中心发出的命令只来得及恢复了一瞬,就已经被当作未经授权的命令,局势显然都在补充军的掌控之下,而我惊讶于在东普鲁士,那些亲纳粹的将领并不敢轻举妄动。
原本在这个时候,我想起心有余悸的她本应该在颤颤巍巍的助手的帮助下发表一篇成效惊人的演说,而曾经这样的演说灾难地分裂了我们的阵营,使我们的士气不断流失,现在柯尼斯堡却笼罩在一片难得的静默中,威廉.凯特尔他们反倒被拘束了手脚,甚至连直接撒谎都没有尝试。
原本我还以为他们会去找一个替身。毕竟关于阿道夫.希特勒有替身的传言被广泛传播,而现在这个传言倒是被不攻自破,显然他们不管情况恶化还是好转,还是想确定元首的情况。
而前线的指挥官们也在等待着,我不惊讶于只有几个人与我们做了私下接触,而剩余的人似乎在前期的震惊后,还处于观望状态,我知道他们在等待结果,无比谨慎的低调衡量,以一种猎手捕猎般的镇静试图从我们发出去的命令里解读出端倪。毕竟在密谋发生之前他们中有些人就已经知晓,而有些甚至给予道义上的支持,但到底不是共和国时期,曾经他们逼迫过她摧毁冲锋队,那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能控制她,只是现在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却不能做出这样的姿态,简而言之,他们没有做好革命的准备,只是把现有的身份当作保障,而我现在要做的则不是只满足于成为意见领袖。
所以我需要那只相机。
我站起身来,不知不觉已经在总理府待太久,现在临近午夜,此时站在窗前能看见万字旗已经被降下,工厂为了避免英国人的空袭而早早断电,柏林在这样一个夏夜却听不见任何声响,连剧院时常播放的新闻都被我们叫停,这里仿佛已经变成一座死城,酒馆都实施了彻底的宵禁,听不到高筒靴在集体行动后发出的哒哒摩擦声。
我可以看见这一切都仿佛停滞在新旧交替,没有新的东西快速在这里覆盖,而旧的东西却也没有彻底被摧毁,而我的心中也涌上一阵焦躁,在与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等人取得联系并征询意见后,我才和他们坐上汽车,也许不想重复琐事,我们这一路都十分安静,再加之怀有共同的目标,只能听见询问时间的低语,而我望着窗外,对着后视镜去一板一眼的整理自己的衣领。
终于当车辆驶入我熟悉的近郊附近,我的视线触及到那片熟悉的木屋后,我才感觉到如释重负,我想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就在柏林近郊,毕竟载着她的车辆只是在柏林附近兜圈子以混淆她的视听,我们甚至都没有把明确的地点告诉自己人,当然除了上校,我们让她和看守她的人误以为把她转移至德贝里茨甚至更远的地方,但我们又怎么会让她远离柏林卫戍部队的控制,一切失误都会导致灾难,而得到这个结论我到底耽误了多久时间啊。
我走入这间小屋后,才意识到不需要解开取下身上的尖锐物品,那柄军刀实际还在我的身侧作响,但我慢慢紧握住,没让它发出半点声音。房间里的摆设是半旧且单一的,地上有没收拾的针管,能看出这里之前经历过一场混乱,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站起,他把相机交到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手上,而上校的副官,我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年轻人,他脸色很差,此时僵硬地坐在那里,手按在沙发的扶手上,他的眼睛却在看向别处,他看起来尤其心神不宁,在我开口想问问上校在哪里时,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才示意我跟着他,而我也朝身后那群人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就坐。
我想我与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等人已经在前元首身上已经达成某种共识,虽然这样的行径怎么想都过于龌蹉,而与她发生关系,似乎也极其自然的属于在瓜分她职权的范畴,但在推开门,看到她的瞬间,我抑制不住的微笑了一下,甚至忽略了向我行礼的上校,好吧,还好给她戴上了项圈。
前元首自然是对我的心理是一概不知的。我们大概只隔了几天未见,在听到门发出嘎吱声后,
她从背躺着我们的状态偷偷转过脸,她一定没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有任何交流,不知道在做什么打算,但她察觉是我后,脸上的表情立刻从震惊到了愤怒,仿佛要从床上跳起来,但由于腿脚上缠着的锁链,导致她几乎绊倒在床上,她脸上泪渍未干,不知道是不是戴那个项圈造成的,但双腮却被愤恨烧得潮红一片,手又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我自然留意到她别扭的姿态,她的两条腿一直在夹紧,但绷紧的防御性的姿势却只是让我看到夹在她腿心与她的身体紧密衔接在一起的圆环,我意识到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似乎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他把配饰穿在了前元首身体的其他地方。
双乳也被穿刺了,真可怜。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重新又把那个眼罩戴上,我注意到他的右眼有些充血,似乎是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在我向他表达过谢意后,他就意简言赅的向我报告起他的成果,如果我不去留意前元首的神态,也许这简短的汇报会变得无趣,而她听到那些对于她身体的直白评价后,她讨厌到无以复加,仿佛再次遭遇到了精神上的凌辱与强奸,而那些用平淡的语调说出来的词语,使我也情难自禁的打量她敏感的乳尖,给前元首做穿刺的时候,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都说她的穴口在发抖,给她戴上那个项圈的时候,她在乱哭的同时,大腿却仿佛湿滑得要滴水,而他为了不让她尿出来,只能给她穿环。
我简单地回应了几句,毕竟她就在我面前,我又何须靠想象来刺激自己呢,而我却发觉前元首因为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曲解而变得羞耻与愤怒。而她似乎再次后悔于自己没有看出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是这样的人,而她为什么没有把他早早清除掉,甚至于她还同意了他管理后备军,然而此时并没给她自欺欺人的时间,当我坐在她的那张床上后,上校不着痕迹的停住,他意识到要给我和她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而后他转身带着他那公文包回到了走廊上。
我与她再次共处一室。明明我希望阿道夫.希特勒能对我说什么,但我又希望她什么都不要说,鉴于她说出的话,也总是叫我不喜,但我又希望了解她每一个隐秘的念头,仿佛这样才能彻底掌控她,而我前倾望向她的脸颊,她在我的注视中如坐针毡,但她变得谨慎多了,似乎是在评估什么,她想让自己面无表情,但这个表情并不适合她,反倒让她那张漂亮的脸呆呆的,而我开口的第一句就让她的脸又变生动起来,我伸手摸她的眉毛,她才像小狗甩开不喜欢的人的手一样瞪着我。
“你看,我接替你的位置了。”我补充了一句“部分的。”
她听见这句话是如此地不高兴,哪里会管别人说什么,但听到以后的句子又有些放心,脸上露出烦恼,我没有想到我和她竟然能平和地谈论这些,只是房间里没有安静太久,她的话又接肘而至。
“你坐不好我的位置,贝克。”
阿道夫.希特勒换了一幅面孔,似乎不把我视为敌人,只是倾听她演说的一个听众,我想她反应过来我对她不一样,她又要抬出那些数据了,这无疑也是她的一种天分,抛出她不断重复的论断,如有必要,她甚至能找出十年前我们的谈话记录,以此来让我手足无措,只是我的表情并没有如她所愿的受到分毫影响,特别是她自以为理解我,然后又像在过去用她渴望和平的老调来糊弄我,可我自然记得她转头就在国会宣战,事到如今,她竟然说她无比渴望和平的滋味,她说这话时一点也不心虚,但我分神盯着她说话时晃动的狗牌,我想把手放在上面,摸摸那块像是被她身体煨热的薄脆金属。
而我想要什么,我想我现在就会立刻去做,而前元首怎么还用过时的眼光看我?我曾经在她面前不抽烟,不喝酒,反对使用最新式的技术来革新战争,好像没有地图和电话,就没法指挥战争,落伍得仿佛格格不入,但实际我也会和别人一起轮流上她,掰开她的大腿,把她压在这张鬼知道腌过几个人精液的床上,不知道她有没有勾引看守她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但我又理所应当的为他们解释,如果他们有强暴她,都是前元首自找的。
也许前元首已经习惯被强暴,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快速变成一个好娼妓。我给她开苞的时候,她的反应生涩,容纳刀柄和纳入阴茎好似没有差别,那时我意识到没把她的处女破干净,再加之她在那张桌上挣扎,哭骂,血线流在我胯部的耻毛上,她这里雪白也许就是天生给人观看的,一旦与耻毛没有修剪过的男人交合就会显出怯态,也很容易被射满,像是奶油都快溢出的面包,而现在我伸向她的大腿,用手掌包住那两片薄薄的淡红嫩肉之后,才去抚摸那个穿了环,在我掌心湿漉漉颤抖的蒂珠。
连黏在上面的精液都没弄干净,真是一条脏兮兮的小狗。
“你也不怎么样嘛。”我忍不住含糊着低头深吻前元首因为惊讶而圆张的嘴唇,她的奶子压在床上时,她的表情似乎一直停留在为什么她无法说服我们,她那双蓝眼睛瞪着我,或许是因为她总是对我们估计过低,而后过于夸大她自己的意志,而我的质疑简直是她遭遇一个接一个失败之后,不管是外交还是成为最高统帅屡屡指挥失败后的又一个打击,她想回击我,但在我用手指用力攥紧那个穿在她蒂珠上的环后,她又在我怀里拼命抽搐了两下,连小腿都翘起,我感觉她的尿液慢慢淋湿了我的下腹,那种滚烫而湿润的感觉渗进了我的军裤里,我错觉正被一条小狗用滑腻的穴口圈地。
“我一直都比你…快松手啊…别动那个。”
前元首开始闪避我的目光,似乎无法高效运用她的语言让她受挫,但她又想抛弃对她无用的羞耻心,不给予回应来让我觉得无趣,但她的喘息都在发抖,仿佛里面那种贪恋快感的信号正慢慢散发在这具让我神魂颠倒的柔软躯体,她自己都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但她又这样迷恋刺激,迷恋胜利,打了那么多药来让自己亢奋,说不定她就是想被我插,才流露出这种充斥着引诱与迷茫的可爱神情。
早知道她有这么淫荡,也许我…不,我当初还以为她脑子里只有奇怪的思想,外加那个大而无当的战争计划,但我此时只是沉醉的舔吻她的唇舌,她似乎全身的感官都粘附在那个精巧的穿在她蒂珠上的环上,连臀肉都在发抖,连她后面穴口都张开了,一点嘟出来的粉肉叫我用手挤进去,摸她热烘烘的身体内部。
“脏死了,待会又要尿我身上,我不想插这么…”
我的语言太没有说服力了,我的眼睛明明粘附在前元首身上,好似顺着她已经尝过快感的皮肤一寸寸的舔过去,她咬着床单,不知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感到羞愧,还是因为我的言语而发抖,我的脸侧生出汗来,把她腿几乎折迭在一起,用手指摩擦被我揉开的小洞,里面的水喷出来的时候,我的手劲简直要把她揉烂。
床板嘎吱嘎吱作响,我直觉我正跌入满是欲念的漩涡,而我去扯开前元首的双腿,也许我的表情这个时候看起来十分凶恶,她的脸贴在我的脖颈上时,表情都是呆呆地,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又让我回想起在她身体里的感觉,低而浅的子宫口,插进去她又会乱叫,里面也很会吸,希望别的密谋者没有把她插到子宫口都肿得插不进去…
她的穴口都被我掰开了,被我自己的掌根扶着的东西在完全勃起后,贴在前元首的入口后,我又看见她的穴口翕张起来,里面湿热的软肉仿佛一口被随意搅开的花泥,蒂珠简直如一滴融化的蜜般搭在我的前端,只有那个金属环还硬硬得凸出,夹在那里,只要用手指去摸,仿佛就能奸虐般的肏着那枚肉蒂。
只有门口传来敲门的声响。
我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在紧紧攥着她的腿,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而前元首因为这敲门声僵住,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希冀,但脸上明明浮现出潮红,我的东西还抵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肚腹稍微顶进去了一点,热汗将她的肚皮染成动情的湿粉,当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情欲的时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而后把那根东西塞回军裤的时候,我只能忍着满腔的欲火,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两下,那个项圈有浓重的皮革味道,让我心头一跳。
前元首下意识的去挡,她那两条雪白的腿又去绞紧了,不知道在藏什么似的,但依旧能微微看清楚一点熟透的肉红色,她被我叼住项圈的时候,我不知道她在咕哝什么,但一定不是好话,但我并不在意她怎么想的,只是哑声让她在这等着。
他们最好是为重要的事而打断我。
我穿过走廊,接过电话的时候,我才理顺思路,我想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打来电话的是京特.冯.克鲁格元帅,他一向个性审慎,我想他与我通话的原因十分明显,之前我无法把他视为一个积极的密谋分子,鉴于他的态度总显得模糊,他一向没有足够的决心来参与起事,现在当他在电话里试探性的问我阿道夫.希特勒有没有被杀的时候,我知道他与他的幕僚坐在一起,正希望从我们口中得到确定的结果。
我想到我原本怎样向他说清不管前元首是死还是活着却还要起事的重要性,他其实已经接到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命令,但现在仍处于犹豫不决中,我想他为称作战术即兴大师,也有一定程度是因为他过多依赖形势,而我清楚接下来一段话将决定他是否有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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