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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真是时看时新,竟比上一次还要粗长。
银瓶见了棺材,终于落泪,意识到事态不好,翻过身就要爬走,却随即被拦腰捞了回来。雪股狠狠撞上他的大腿,炙热的龟头不经意点过她腿心的牝口,裴容廷闷哼了一声,银瓶更是呜咽出了哭音儿。
“小鬼头,今儿不是几次叁番地要伺候我么。躲得这么远,拿什么伺候我,嗯?”他早已失了往日的温润,一手拦腰,另一手就扪在她紧揪揪的香乳上揉搓。
他心里有气,却也念着她才受了惊吓,把她压回了榻上,吻了一吻脸颊,方一手执住自己的赤柄,徐徐推送进了腿心。到底他有了梦中的一回历练,她的臀肉又并不丰盈,无需拨开,便能正抵上腿缝间肥嫩的唇。
滚烫的龟头顶开了蚌肉,却又立即退出,改为轻轻的摩挲,摩挲到了一个时候,终于复又顶入,这回来真的了。银瓶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嘴短促地“呃”了一声,就义般咬紧了牙,绷紧了皮肉。处子的牝缝太窄,他那端头又极硕,两瓣花唇蓬门才启,才进了半个头便卡住不得再入,里头嫩肉积压着往外推,却又似有无数湿润的小嘴含进了马眼,如此浅尝辄止,已经吃得裴容廷腰谷发麻,倒比梦里还爽利百倍。
他拧紧眉扶起银瓶一条腿,一壁小心地往里入,一壁伸下手去查验并没有真的入进去。所幸那银瓶本就害怕,并没有许多蜜水,端头涩在里头,半日不得进,唯引得她莺声颤抖,没口子嚷疼不绝。
“好爷、我的好爷,奴好不疼,你且饶了奴,叫奴吃些药来再与爷耍子罢。”
裴容廷不听就罢了,听她还要糟蹋自己,又是一顶,冷着脸道:“哪儿弄来这些歪门邪道,我只问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像今儿这样莽撞?”
“不、不敢了!”
“那还敢不敢再——”
“不敢了,奴再不敢了!”
银瓶呜呜乱喊着起誓,却早已不知他问的是什么。
裴容廷见她咬着手背儿,两湾眉紧蹙低垂,桃花脸滚着珍珠泪,立即软了心肠,又把手去轻轻揉捏,安抚那一线酸痛的嫩肉。瘦长的手指不经意略过耻骨上,却忽然顿了一顿。
重新摩挲了一回,他不可置信地直起身,低下了头细看。正有一缕子月色照进来,照亮了两人的交合,只见他那麈柄红赤赤黑胡,而她…竟是白馥馥,鼓蓬蓬,白馒头似的全无毳毛。
“嗳呀,大人,大人别瞧…”银瓶羞得乱踢,却被裴容廷握住了脚腕。
他抚过她的耻骨,诧异地问道:“你天生如此么?”
银瓶顿了一顿,却仍把脸捂得低低的,闷声道:“大人是说如此什么?”
裴容廷又俯下了身,贴在她耳边正色道:“心肝儿的牝口天生便是如此白净无毳的么?”
银瓶被那声“心肝”震得六神无主,半日方咬唇点了点头,把手捂着脸,只露出乌溜溜的眼珠子,小心觑着裴容廷问:“大人是不是不喜、不喜欢——”。奇怪,她分明还听老妈妈背地里说,当初因着她私处不生毛发,卖她时还多加了一百两银子。
裴容廷挑着眉,不等银瓶说完,欺身又吻上了她,尽管并没有回应,临吻到耳垂,忽然沉沉嗤笑了。
又怎么会不喜欢,她从里到外,都生得这般可他的意。
教训过了,他便也不再戏弄她,转而发起了另一轮的急吻,急切却也温柔似水,细细密密,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他渐渐停了下来,却听见耳边的昵吟愈发销魂,身下一阵绞紧的爽痛,顺着脊梁骨往头皮冲。他惊了一惊,忙往下看,才发觉自己的麈柄又抵回了银瓶的牝心,已快被吃进整个端头,竟全是这丫头自己扶着阳物,濡研进去的。
他立即翻身,拔出了麈柄,“啵”的一声带出晶莹的粘液,细细看过,倒也并没有血丝。只是阳物才被蜜液浸泡,正是勃发强劲的时候,骤然失去了滋润,紧涨得发疼。
“大人,大人别别、您怎的走了呀…”
银瓶朦胧着眼,也情不自禁叫了一声。那一线蚌肉,即便是只入过龟头,乍与它分别,竟也合不拢,只管含着蜜水半吐不吐。她感到身下的空虚,忙把腿一并,伸下手去遮掩,那纤巧的白玉指尖点着滴血的唇肉,也粘黏得一片晶亮——他的婉婉,天生也是个小狐媚子么?
裴容廷只闪过这一个念头,一口血气顶紧,再忍耐不得,随即将银瓶翻身按倒,让她伏在枕上。哑着嗓子令她“好生把腿儿绞紧了”,一手扳着她的腰,一手扶着那赤柄顺着牝肉插入腿缝。
他渐渐来往抽送,很快捱擦得肉瓣翻腾。
银瓶满心讨欢郎的喜欢,况她方才也算初尝了些滋味,比从前多了一种妖娆,也忙着绞紧腿心,夹着那粗大器物,伏在枕上亏股承受。莺声软软,枕态有余,叁分假七分真,一气儿受了几百下抽捣,倒真愈发有一股子从未有过的空虚酥痒窜入小腹。
她把手攥紧了枕头边角,被顶得一口一声呜咽,正咬着下唇娇吟不已,忽然听见耳畔一声沉哑的“帕子”。银瓶茫然惊醒,也不知是做什么,忙从枕下去摸自己的汗巾儿。偏那身后的提送愈发紧了,提得她身摇意乱,两只乳也摇荡出小小的白浪,她颤着身子胡乱摸了半日,什么也没摸着,正六神无主,那腿心间的抽送却猛然顿住了。她的腰被扳着狠狠往后一撞,都来不及喊疼,大腿上便浇过一阵滚烫。银瓶烫了个哆嗦,低低嗳哟了两声,手下胡乱一抓,倒恰好一把抽出了那大红的汗巾。
她恍惚翻过身,忙要递给大人,低头却正见自己的腿上白液横流。滴溜溜淌下来,沾湿了褥子。
这是她从未没见过的——就连吴娇儿与祁王的酣战,也不曾有过的一节。
银瓶脑子里轰然一声,折身倒伏回了榻上,紧抱着手臂护住了心口。两人都在这浓浓的春意中怔忡了一会儿,裴容廷方扬声叫人打水放在门外。他又捞起了银瓶,搂她在怀里,顺手把汗巾去擦拭她糟乱腿间,温声道:”吓着你了,嗯?”
“没、没有”银瓶化在他臂弯里,声音小得听不到,“伺候大人是奴的本分”
裴容廷顿了一顿,随即皱了眉。他把修长的手捏上她的腮颊,止住了她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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