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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第1页）

&esp;&esp;“他们整理出了一份档案。”海顿说。

&esp;&esp;被告席上的约瑟夫抓住栏杆，他马上松手，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的表情。

&esp;&esp;海顿继续道：“韦恩夫妇的袭击案编号为13，托马斯先生生前向他们提供了许多不能递交给警方的证物与信息。”

&esp;&esp;“其中一通电话录音祭奠了天秤会的名字。”

&esp;&esp;听众们对这个名字或有不解，或有迷茫，而庭上的人们知道它的份量。

&esp;&esp;海顿平静道：“不巧，那通电话录到了被告的声音。”

&esp;&esp;艾玛丽丝抬眼，约瑟夫铁青的脸色是对她最好的嘉奖，她懒洋洋地耸肩，长舒一口气。

&esp;&esp;律师与约瑟夫隐秘地交换了眼神，律师故作轻松地嗤笑：“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

&esp;&esp;他又来了，小小的鹅蛋问题。

&esp;&esp;“为什么托马斯先生不把手头的证据交给警方，而是选择送给天秤会。难道一个恐怖组织比哥谭警察局更值得信任吗？”

&esp;&esp;莫兰忍无可忍，他猛地一拍桌面，这声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esp;&esp;“我们能不能不要在无聊的问题上打转，托马斯先生不信任哥谭警察局的原因不是很好理解吗？他害怕被猫头鹰法庭发现，再度引来杀身之祸！”

&esp;&esp;莫兰说得很不客气：“一个千万富翁的庄园遭人入侵，出行的车辆都被炸毁。警局居然把这定性为歹徒入室抢劫，连一个嫌疑人都交不出来。换做是你

&esp;&esp;，你会把拿出来能让自己律师不当律师时是

&esp;&esp;艾玛丽丝蜷缩着，脸埋在膝盖上，念念有词：“我听不见，我听不懂，我只是一个孩子……”

&esp;&esp;杰森把她捞起来，掰直摆在座位上，拖长声音：“没关系，谁都有头脑一热的时候。”

&esp;&esp;他凑近艾玛丽丝，在她耳边幸灾乐祸道：“是不是啊，天秤宝宝？”

&esp;&esp;艾玛丽丝无声尖叫。

&esp;&esp;她狠狠抓住杰森的手臂，一口咬在他露出来的手背上。

&esp;&esp;现在无声尖叫的人变成了两个，艾玛丽丝松嘴，杰森手背上留下一个红红的牙印，牙印迅速膨胀，鼓出一个个小包。

&esp;&esp;侧面凌空飞来一盒口香糖，砸在杰森的脑袋上。

&esp;&esp;杰森对出手的达米安怒目而视，后者咬牙切齿：“我再也受不了你们两个了。”

&esp;&esp;迪克慌忙制止：“嘿，你们扔掉的是我的糖！”

&esp;&esp;玛莎夹在战场中间，温声道：“安静——”

&esp;&esp;所有人收声，大家规矩地坐着。

&esp;&esp;艾玛丽丝瞪了杰森一眼，狐假虎威：“安静！”

&esp;&esp;录音播放了两遍，确保每个人都能听清录音的每一个字。

&esp;&esp;律师仅思索片刻，质疑道：“你不能保证录音的真实性，年代久远不是证物真实的保障。”

&esp;&esp;他提高声音：“如果凭想象定罪，在座每个人都可以是嫌疑人，我完全怀疑是有人穿越时间给我的委托人下了套！”

&esp;&esp;艾玛丽丝小小声问：“他看了剧本吗？”

&esp;&esp;杰森小小声回：“那就先把他做掉！”

&esp;&esp;莫兰冷笑：“至少通话里的声音属于被告，你不能否认吧？”

&esp;&esp;他讽刺道：“很难想象被告是在什么情况下能说出口那样的威胁与妥协，也许辩方律师能给我编造出一个场景。”

&esp;&esp;律师并不着急反驳，他耐心问道：“那请检方告诉我，这则录音是在什么情况下录制，由谁录制，谁是录制过程中与被告对话的另一个人。”

&esp;&esp;莫兰一时语塞。

&esp;&esp;他顿了顿，飞快道：“结合场景，通话诞生的时间是韦恩庄园遭遇入侵后。录制人就是提交录音的托马斯先生，这通电话很可能是用他的手机拨出去的。而和录音中的另一个人，就是那位‘假的莫拉莱斯’。”

&esp;&esp;“说得好。”律师耐心道，“那么，‘假的莫拉莱斯’又是谁，为

&esp;&esp;什么她会出现在韦恩庄园的问责电话里，她和托马斯先生又是什么关系？”

&esp;&esp;“她是……”莫兰不情不愿，慢悠悠吐出几个词，“韦恩庄园的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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