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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此时才得了趣儿,半软的粗硕性器又重新勃发,抵上她湿透的穴口,立时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兴致勃发,沾了蜜水,此刻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出来,巨硕的龟头研磨着她高潮后还在抽搐的穴口,磨得她里头空虚得很——
可她是惧了,酥麻到深处的快感,叫她又爱又惧,双手支在床里,就想挪着小屁股逃走。
还未起个身,就叫他两只大手抱住了纤细的腰身,胸衣还挂在双肩上,内裤早就被拨到另一边,湿淋淋的见不得人了,随着呼吸而微颤的娇乳贴他坚硬的胸膛,叫她硬得发慌——水帘洞一样的私处,叫他用手指掰开来,露出里面红肿到娇艳的花蕊来,将个挺立的性器就往上挺送了进去。
“二叔,不要了……”她喃喃着,双手抵在他的肩头,想要将人推开,偏她手上没有半点力气,身子已经让他顶弄得颤抖起来,“二叔,不要了……”
陈二低头凑到她的胸前,舌尖卷过她红艳挺立的乳尖,舍不得松开一口,身下捣弄得更凶,听得见“啪啪”的声儿,含糊不清地哄着她,“乖姑娘,受得住的,受得住的……”
张玫玫这会儿是憋不住的,被入得又凶又狠,酥酥麻麻的滋味叫她的身子跟着起伏,两团娇乳轮流叫他吮吸着,酸胀得难受——她哼哼着,美眸里控制不住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来,滚烫的落下来,还不忘娇嗔道,“受不住的,二叔,我受不住……”
身子娇娇软软的,他实在是怜极了她,手握着她的娇乳舔弄几下,“乖姑娘,几时有奶呢,不叫别人吃,就叫二叔一个人吃?”
话儿虽有些含糊不清,却叫羞恼不已,双手就要去推胸前的脑袋,“二叔!”
她声儿娇娇的,听上去似喝斥声,落在他耳里更是情动时分的娇吟,一声“二叔”喊得他都心软得同水似的,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咬住她白嫩的乳肉,才用牙齿磕弄了一下,听到她娇娇的呼疼声,便舍不得就松开了——
“乖,二叔疼你,”陈二低头,看向勃发的性器突破阴唇,淹没在她的娇穴里,进进出出的,带出一股股的湿液,里头又紧又软,箍得他极为舒坦,“二叔疼你。”
这话儿禁忌得很,张玫玫只觉得体内的异物坚硬异常,一点点的挤进来,粗的厉害,叫她十分吃力——却又那么的烫,将她烫得哆嗦,还学不会放松身子,只晓得将异物给紧紧地箍住,小屁股上到是被拍了一下,深夜里的房间里,这一声竟是十分的清脆。
她害了疼,紧窒的甬道跟着就缩得更紧了,“二叔坏死了!”
“嗯,坏死了,是坏死了,要坏在你身上了,”陈二还有些得意,索性将她推躺在床里,按着她的双腿儿挂在自个儿的臂弯里,趾骨处贴得更深,深深浅浅地抵弄起来,“二叔还坏不坏?”
她两腿儿被迫挂在他臂弯里,无力地下垂,随着他每一次的抵弄而晃荡着,她身体里难受同欢愉交缠,闹得她说不清是难受多,还是欢愉更多些,只晓得身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鼓胀得叫她又酸又胀又是酥麻——颇有些死去活来的滋味。
“坏死了。”她娇娇儿的。
这话无异于鼓励,惹得他又是一阵顶弄,顶得她乳儿颤颤,又免不了去吮吸她的乳儿,吮弄得她乳尖儿胀得发慌,好似里面有什么东西要给吮吸出来——
静寂的夜色里,房间里灯大亮着,粗壮的男人抵着女人娇嫩的身子,窄臀一耸一耸的,隐约可见交合之处糊着一层白沫儿,小小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紫黑的粗壮性器一抽一插的,插得她胡乱哼哼,画面淫糜极了。
“不要了,二叔,不要了……”她是真受不住了,身子里头被他捣弄得又酸又软,哭着求饶了。
“嗯,快了,快了,乖姑娘,再叫二叔弄一弄的,”陈二哄着她,万事都能纵着她,这事上便不能纵着她的,他一次又一次凶猛地捣弄着她的娇穴,“很快的,二叔这是伺候你呢。”
这哪里是伺候她来着?都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只有她被哄着呢——
她只觉得抽送的速度加快了些,花心处次被重重地捣弄,只捣着她花心破碎,身儿软泥似的,小屁股被抱住,与他的小腹贴得一丝缝隙也无,又被他深深地捣弄了几下,她的身子就跟着哆嗦起来,蜜液又涌了出来。
偏他一寸一寸地将即将要喷射的性器抽出来,以手抚弄着性器的顶端小孔,小孔微张,激动地颤抖起来对着她平坦的小腹射了出来,一股子白烛同他前回染上的白浊融合在一起,竟似结了一层浅浅的白膜。
她累极了,无力地被他自臂弯里取下来,此时阖不拢地张开着,露出红肿的娇穴,瞧着还有几分可怜的意味儿——
陈二往她脸上亲吻了几下,平复着激烈的呼吸,待得稍微平息后,他才赤着身子下床,半软的性器就挂在小腹下头,浓密且湿淋淋的毛发遮不住它,随着他一走一动之间晃荡着,却是进了浴室,顾不得自己先冲个澡,到是将毛巾拿到水龙头下弄湿了,又稍拧了一下才浴室里走出来。
这一出来,对上她张大的眼睛,他笑着近身,将毛巾对着她的私处抹了上去,手劲儿极好,还抬起她的小屁股,将她的私处股间都抹了个干净,只腿心处依旧红肿到艳色,虽刺眼,到也让人爱怜。
她不自在地闭上眼睛,还觉得有个桩事儿有点要紧,“明儿叫我爸妈见着你怎么办?”
这才是现实,担担忧忧的。
他将毛巾放一边上,以手抬起来她的脸来,小脸儿娇俏的,惹得他又亲了几下,“是呀,怎么办呢,玫玫,怎么办呢?”
她眼神闪烁,不敢面对他的目光,“还是、还是回……”
“去”字还未说完,她红艳的嘴唇上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一双美眸儿瞪大了些,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时才松开来,大拇指又舍不得往她唇上按了按,“乖姑娘,明儿同我一起去院里?”
她一时没听明白,“院里?”
“嗯。”他轻轻应着道,“就在建春路后头的院子里。”
她还是不太懂,也就权当他在那里还有个住处,就乖巧地点点头,“好。”
不过她还接着又催道,“二叔你走吧,万一叫我爸妈看见了可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扯了证的夫妻,就是受法律保证的夫妻,行点房事,到成了偷偷摸摸的事,叫他真是哭笑不得,可能怎么呢,自个儿哄着诱着才扯了证的,能不纵着吗?
自然是收拾一番走了。
偏这娇人儿睡得早,连送送他的意思都没有,叫他还真是不由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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