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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2页）

都是浮云罢了。

舞台上，换上一身热络劲舞皮衣的阮伶仃，正唱着火爆的歌曲。

这是她少有的动感舞曲风格，《混世》。

谁欺骗了谁？谁为谁做戏？

谁把脸皮揉搓成面条，撒上酸甜苦辣咸滋味难辨？

混世才是色相最后的笑脸

混世才是看穿一切的双眼

谁是输家？谁是赢家？

都是浮云聚散都不过一线。

整个会场气场被加热到高温，观众席上统统站了起来，跟着女神一起唱着混世。

黎锋不得不从众，也从座椅上起立，他看着舞台中央耀眼的红色皮衣女子，仿佛一团烧灼的火焰，在最后一场烟花谢幕前，燃放最后的姿色。

他知道，他会摊开掌心，将烟花陨落时的余烬都捧在手心。

她会安静地在大房子里，养一盆水生植物，养一只雪狼犬，趴在地上酣睡。

他会在每一首歌，都暗伏下他们生活的轨迹。他不会再写伤感的情歌，因为他知道。

他知道，他们会幸福。

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2

何陌熙X阮小乐

栀子花开满长廊，民国歌女穿着蓝色布衫，拿着话筒唱革…命歌。

她纯真又慷慨激昂的模样，如此动人。学校来来往往的学生都停下了脚步。

有人指着她，小声说，咿，那不是嫣红坊歌女阮小乐吗？怎么来我们学校了？

有人低声回答，嘘，听说她现在站在思潮前沿了，到处鼓动五四新思想呢。

下一组镜头。

何陌熙站在长廊阴影中，抱着一叠厚重教科书。门外是大批游…行队伍，喊着整齐划一的口号，大踏步而过。中国人不打中国人！枪口一致对外！新时代，新思想，新政…策！

学生装少女梳着齐耳短发从门口疾步走过，发髻插着一支栀子花。花瓣泛黄，快枯萎了。

“阮小乐，来，下午替我整理古籍资料。”何陌熙喊了一句。

阮小乐愣愣回头，眸中带着犹疑，“可是，我下午答应了朋友要……”

何陌熙上前两步，从长廊上挑了一串紫藤，用指尖挑下她耳际的栀子花，换上紫藤，眉角微笑着再说了一次，“别闹，小乐。替我整理古籍。”

“好吧，教授。”阮小乐略微失落，还是拖着步子跟他走了。

炮火声，枪火声。游…行队伍混乱了，有人镇…压，有人流血。

日本人的嘶吼声，响彻天际。

古籍资料室，阮小乐不小心弄翻了一叠古诗集。哗啦一声，全压在她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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