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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伤怕什么,你就是我止痛的良药。”
雅子不再挣扎,顺从的迎合着我,不过,却非常的小心,生怕碰到我的伤口。
激吻过后,我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雅子,把你的那个让我摸一摸吧?”
雅子一愣,问:“你要干什么?”
我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身上高高隆起的地方,说道:“就是你的那个,圆圆的,白白的,软软的。”
雅子这回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东西了,她脸微微一红,调皮的说:“哦,我明白了,你是要中国的白面馒头吧,可惜,我们日本没有。”
我朝她一瞪眼,说道:“什么白面馒头,我要的是你身上的两个肉馒头,给我握一下。”
雅子用手指轻点了我额头一下,说道:“你个调皮鬼,都伤成这样了,还有闲心想别的,你还要命不要了,行了,乖乖的睡一觉吧,天都要黑了,我也得回去了。”她弯下腰将我枕头往后放了放,让我放松的平躺着,将被子掖的严严实实的,在我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又朝我一笑,这才关了灯转身离去。
屋子里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我勉强坐起身子,先出指如电解开了左肩被封的穴道,试探着动了一下左臂,虽然疼痛,但是,还可以轻微的动弹。缓缓的,我将两只手掌合拢,置于丹田前面,默默的运起混元功,让真气在奇经八脉处游走着。
不多时,我的双掌渐渐的发热,几丝是有若无的白雾从手掌边缘处涌了出来,且越涌越多,在我身体四周飘荡着,半个多时辰之后,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笼罩在雾气之中,宛如神仙一般。
我所修炼的,正是华山派的至高内功心法“混元功”,一个周天的调息结束之后,我的额头布满汗珠,这是由于我重伤后大伤元气,身体非常虚弱所造成的。不过,经过了这一个多时辰的修习,我知道自己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清除干净,只要我勤加修炼混元功辅助疗伤,大概三日后即可痊愈。
想到自己这一番死里逃生,我不禁暗自欣喜,心中暗暗感谢一帮神仙爷爷奶奶的保佑,当然,更要感谢天皇宫里的那位太医,还有小公主雅子,真正的救命恩人实际上是他们。
拿手抹去脸上的汗水,我就要趴下身子,忽然,听到了远处出来咯咯的极细微的声响,这就是内功深厚与不会武功之间很大的区别,那声音虽然很小,且距离我现在的位置最低有百米之远,但是,还是被我清晰的听在耳中。
仔细的辨别了一下,是有人快速的在房顶跑动所发出的声响,我心中一凛,深夜之中,有人翻墙进入到天皇宫中,于房顶上穿行奔走,多半是在找我,估计是与白天在靖国神社的事件有关,我不能不防。
我悄悄地站起身,将宽大的软枕放进了被窝中,弄出有人在里面熟睡的假想,抽出旁边刀架上两把长短不一的雪亮武士刀,一骨碌钻到了床底下,伏在地上,透过床罩与地面的半尺快缝隙,密切的注视着外面。
468变瓮中之鳖
声音越来越近,竟然是从东西两个方向过来的,但是,越到近处,那声音就放得越轻,步伐逐渐放缓,显得愈加的凝重,仿佛就要捕蝉的螳螂,显得小心翼翼。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外面,只见拉门处,一个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随即是一声轻微的响动,拉门被打开了一个极小的缝隙,一根细细的管子伸了进来,随即,一股甜甜的气息顺着管子飘进了室内,弥漫在四周。
靠,是迷药,什么狗屁忍者,净干一些下三滥的勾当,妈的,怪不得有那个教什么忍者神龟的东东,基本上忍者都是属乌龟的,不能露在明处见人,总是背地里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对于迷药这种东西我并不陌生,想当年西门大爷在宋朝菜花的时候,也曾经用过这东西,不知在三更半夜破了多少少女的清白之身。一帮来说,若是老江湖碰到眼前这种情况,会在衣襟上撕下布条蒙在口鼻之上。不过,我倒是用不着,因为我身上还负有另一门神奇的绝技,那就是“龟息功”,一旦发功,我会彻底的停止呼吸,可以更好的防范受到迷药的危害。
妈的,我这门功夫也不怎么样,一样要和乌龟扯上关系,算了,乌龟就乌龟吧,总比让人要了小命强。不过,貌似在现代社会,男人当乌龟倒是慢慢的形成了一股潮流,没听有人说吗,“要想生活过的去,就得头上有点绿。”“当王八好啊,当王八有酒喝。”
我默运内力,将这龟息功施展出来,完全的停止了呼吸,双目仍然注视着外面那个长长的影子。只见那家伙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轻轻的将拉门打开,走了进来,惨白的月光下,一个手持武士刀的黑衣忍者显露在屋地正中。
他毫无声息的走到了床前,举起武士刀狠狠的朝被子砍落下去,与此同时,我在床底下也猛然将锋利的武士刀挥出,就在他的武士刀斩落在被子上的一霎那,我手里的武士刀已经将他双足斩断,他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清楚,外面还有他的同伙,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伸手将这个昏死过去的忍者拽到了床底下,用断刀又在其胸口上戳了几刀,直到他死透了才算作罢。
外面他的同伙见其久久没有出去,心中焦急,学了两声布谷鸟的叫声,“布谷布谷”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音,心中惊奇,又等了片刻,他实在是忍耐不住,小心翼翼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却并没有在屋内看到自己的同伙,心中更是奇怪,非常不解。明明亲眼看到这家伙走进来的,怎么却没有在屋里?
他小心翼翼的朝前走了两步,仔细的看过去,忽然发现木床前面有一双奇怪的靴子,借着月光看过去,只见这靴子上满是鲜血,中间还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分明就是一双被斩断的人腿矗立在那里。从人腿上的八耳麻鞋来看,这双腿就是他的同伴的,他猛然觉得不好,刚想往后退,忽然,床底下一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刀挑了出来。从他的两腿间直刺进去,刀尖在上面咽喉部位露了出来,他惊恐的瞪圆了双目,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将刀拔出来,深恐外面还有敌人,因此仍然躺在床底没有出来,留心着周围的动静,据我刚才的倾听,来的可能是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人的脚步极轻,好像功夫很不错的样子,但是,目前只出现了两个忍者,还有一个没有露头,所以,我不能轻举妄动。
时间点点滴滴的流逝,外面没有一点动静,我心中有些奇怪,怎么,是我听差了,不可能啊,以我的耳力,绝对不可能听差,但是,这都过了半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是悄无声息的?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四周依然是静悄悄的一片,妈的,估计是没人了,老子得出去看看,要是没人的话赶紧打扫一下战场,屋子里有两个死人,这还怎么呆呀,尤其是身旁这个没脚鬼,**的像个冰块似的紧挨着我,让人十分的难受。
我掀开床单,异常小心的钻了出来,仔细听听,还真的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妈的,还真是我听差了,估计是受了重伤之后,连功力都下降了。
看了下地上那个被我开了膛的家伙,我暗骂一声,何苦呢,深更半夜的在家睡觉好不好,非要到这儿来送命,贱人,打扰的老子也没法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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