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淡梅见他不愿离去,又实在紧张,便忍住痛招他到了近旁,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立着反倒叫我分心,且我也不想叫你瞧见我等下的模样。你只管出去在外等着,我让你再当回爹便是了。”
徐进嵘虽年岁不小,此番却是生平第一回亲自守着自己身边女人生产之事,自然难免紧张。见她笑颜望着自己,口气甚是坚决,身后老母又不住催促,无奈只得重重握了下她手,这才出去了。
淡梅这不是头胎,生产起来还算顺利,只也折腾了大半夜,第二日天亮之时,这才产下名男婴,哭啼洪亮,中气十足。
里面产婆报喜,徐进嵘自是大大松了口气,自己抹了把汗,坐在椅上犹是有些腿脚发虚,都是被方才屋里传出的淡梅有些压抑的痛叫之声给惊得。他娘骂了声“没用”,自己便是欢天喜地起来,嘴里念了声阿弥陀佛,便急急忙忙要进去看自己那新得的小孙孙了。
一个月半后,正是丹桂飘香的中秋之夜。合家庆贺赏月,那按了他出生斤两,起了乳名唤为“十五”的小儿如今已是被养得白白胖胖,逗弄下虽还不会咯咯出声,却是极爱笑,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跟着人跑,极其惹人喜爱,老太太与小宝喜欢得什么似的,祖孙两个争着逗弄。
淡梅前次生小宝之时,虽也是这样的暑天,只自己几日后便用温水擦身,故而并未觉着多少不适。此番才觉到了难受。那老太太非但要把她屋子关得严严实实,连擦身也是不准,说怕闪了风受了凉日后落下病根。淡梅忍了几日,闻着自己浑身酸味,终是忍不住在徐进嵘面前抱怨。他起先也是听他娘的,只是不许,待她抱怨次数多了,又反复跟他解释产后卫生的重要,见他还是犹豫,干脆恼了起来甩脸子给他看。徐进嵘这才没奈何,怕自己那老娘晓得了唠叨,只得命人半夜烧了热水偷偷送进房,自己亲手拧了布巾给她擦身。只她要洗头的事,任她出尽花招却是一概不应,恨得淡梅直咬牙,直到今日,比旁人一个月的月子还多坐了十几天了,这才叫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淡梅从水中出来,浑身舒畅,自觉连人都轻了一半。被他用块巾子擦干了头发上了榻,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想起方才在水中摸到自己腰腹都大了一圈,想是生了小十五后,每日里被他迫着一日要吃六七顿的缘故,心里难免有些沮丧,那脸色便不大好了。待他晓得缘由,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扑到了她身上埋头下去一阵啃咬,含含糊糊道:“胖些才好,好容易才把你养得肥了些……,大刑伺候起来才有劲……”
淡梅脑中立时自动出现了母猪的样子,又听他把当年取笑自己的段子给重新搬了出来,啐了一口,捶了下他要推开,反倒被他扯下了衣衫,刹时露出满身莹润肌肤,雪白耀眼,更兼方才被他纠缠之时,因了二人都是长久未曾这般亲热过了,被他撩拨几下,一时情动,竟是溢出了洁白乳汁,滴滴答答地滴将下来,羞得满面通红,一把扯回衣衫遮盖,又要去叫人把小十五抱来,却是被他从后抱住了腰身,贴了过来道:“他方睡了过去,你又抱他来做什么?不是有我吗?”手微微用力,便已是将她身子扳了过来压向了自己脸,诸般恣意过后,压她躺了下去低声道:“前次你说要一个半月后才好……我数着日子,已是超出了一天了……”
他说话之时,呼吸粗重,眼睛亮晶晶地放着光,淡梅晓得他熬了许久,又早觉出他下面支起了座小山,如今自然是不必顾忌了,伸手抱住了他颈项,轻轻亲住了他唇,顿觉淡淡**萦绕口鼻,想起他方才那般放形浪骸,更是心猿意马,不能自己,这一夜月下天香桂子纷纷飘落,帐幕低垂里浓情蜜意,花好月圆。
五年过后,慧姐已于一年前养到十七岁时,经杨焕夫人许适容的介绍,嫁给了她母族中的一位表侄江渊。那年青人父母俱是亡故,家境中上,如今虽有些破落下去,只祖宅与田地都还有的,祖上也都是读书之人,称得上书香门第。其父一生不愿为官,故而这江源受其影响,也并不像时下少年之人那般醉心功名,反而自小习武,练得一身好筋骨,又博览群书,心存游历天下,识遍名山大川,留下一部可传后世的风物异志的心愿,故而连婚事也是迟迟未定,待父母去后,虽孝期已过,却也无心于此。徐进嵘如今虽长居青门,只与杨焕一家却是未断过往来,也是合该他二人有缘,去年徐进嵘与淡梅去了杭州故地重游,带了慧姐一道同去。正巧那江渊也是慕了西湖之名前来游历,暂住在了府尹府上。两个年轻人偶尔相遇,竟是一见各自倾心。那江渊怕佳人离去便再不得见,厚了脸皮去求许适容做媒,许诺一生不求纳妾,只要她一人足够。许适容见他诚心,便去与淡梅提了。淡梅见了这年轻人,见仪表周正,身高体健,说话之时坦然磊落,心中先是有了几分满意,待问了慧姐意思,见她面上绯红,羞羞答答,便晓得她心意了,去跟徐进嵘提了下。那徐进嵘从前本是断不会瞧上这般家世的女婿的,只如今这些年随了淡梅,早改了当年心性,见她已是中意,又听闻那江姓少年许诺不再纳妾,倒是有些被触动了,自己最不缺的便是银钱,女婿只要人品周正,对女儿好的话,别的都不在话下,便应了下来,这才成就了一段好姻缘。
慧姐自出嫁后,家中便只剩三个男娃了。良哥十六,小宝八岁,十五五岁。那良哥还好,毕竟大了稳重些。两个小哥俩却是形影不离,弄得鸡飞狗跳,徐进嵘不胜烦扰,难免便念想起女儿的好了。
从前淡梅生下十五之后,他因了亲见她怀孕生产辛苦,故而这些年一直避孕未再生养。如今在淡梅面前多念叨了几句,淡梅自然便晓得他心思了。她心中实在也是想有个如慧姐那般乖巧的女儿,这日晚间见他坐在自己身边又提女儿的好,心中顽皮之念顿起,便伸出白嫩嫩的脚到他□处勾住碾了下,瞟他笑吟吟道:“我自是没问题的,就是不晓得官人你雄风依旧否?”
那淡梅如今不过二十五六,明眸秀色,雪肌凝香的,又做出这般勾人姿态,真当是娇媚无边,那徐进嵘虽大她许多,只身子向来精壮,哪里还忍得住,腾一下便起了火,一语不发扑了过来便将她按在了身下扯了衣物。这一夜,真当是可怜东风摧海棠,好个风流贪花郎,直把个淡梅折腾得软绵绵昏沉沉无从思量,到了末了只是悔自己起头不该拿话激了他。
也是天随人愿,没两个月后,淡梅便果然又诊出了喜脉,老太太如今虽年近七十了,晓得了也是十分欢喜。那徐进嵘更是十分得意,自此更加用心照料,待十月期满,真当便得了个娇娇女儿,冰雪肌肤,与淡梅长得极其肖似。徐进嵘大喜过望,宠爱异常,真当是恨不得把最金贵的宝贝都拿来堆她面前,只求引她一笑,想来想去,到她满周岁之时,这才好容易给圈了个大名叫“琼蕊”,问他,原来是按了淡梅之名的意思,取“琼枝娇蕊”的意思,自此便“阿蕊阿蕊”地叫了。
再过了两年,老太太年过七十,无疾安详而终,临去前道自己合了全福、全寿、全终的喜丧,命他夫妻二人不得悲恸。早两年那杨焕杭州府尹任满,因了断狱之名,本是调回京中要重用的,只后来恰巧那通州府空出了个府尹职位,他自己待惯了地方,与夫人两个无拘无束,不耐烦留在京中日日早朝,且被父亲管束,便以从前与通州府素有渊源之由,上折请求过去。那通州府并不是个富庶之地,从前连年灾祸,这几年海塘围成,灾祸才少了些。仁宗不晓得他犯懒心思,还道他一心忠君为民,虽是有些不舍,只也准了。他一家自到了通州,与徐家自然来往更密。此番晓得徐母过世,正打算与许适容一道过来青门拜祭,恰巧他二叔杨昊夫妻路过通州附近,顺道拐了过来,晓得消息,因了那杨昊从前与徐进嵘生意上也是有过私交,自是一道过来了。
徐母四品恭人之荣,身后之事自然极尽荣华,整个通州府大小官员几乎都来拜祭过了,只把徐进嵘和淡梅两个忙得人仰马翻,这日见杨焕与杨昊夫妻联袂来访,那杨焕倒也在意料之中,杨昊却是个意外了,自然十分用心接待。安排他四人到灵前拜祭过后,自己陪着他叔侄俩,两位夫人自然便由淡梅来接待了。
淡梅此番乃头回见到顾早,见她与许适容相仿年纪,明眸皓齿,也是个十分爽朗的人物,因了这些年陪着夫君走过不少地方,见识颇广,言谈片刻,便是十分地欣赏。待发丧完毕,杨昊与杨焕夫妻因了各自都还有事,虽被苦苦挽留,只还是定了明日要走,临去前夜,徐进嵘拉了两个男人喝酒,淡梅便也在庭院中设了桌小筵席,与她两个饯行。此时恰又是八月之时,晚风送来阵阵木樨清香,极是舒适。席间三人言笑晏晏,淡梅敬了顾早和许适容一杯,她两个饮了杯中酒,对望一眼,顾早犹豫了下,便对着淡梅笑道:“我与妹妹虽初次见面,却是一见如故,心中竟觉着极是亲切,这才与你推心置腹说几句的。我从前与夫君游历之时,飘海去过东海之中的琉球岛,那里地势盘穹,林木合抱,土润田沃,气候温暖,地产也极是丰富,岛上住民亦非常热情好客。我与夫君在那地向当地首领盘下了块地,打算往后有空过去建起房舍,日后……”
她犹豫了下,许适容却是与淡梅交往已久,晓得她亦是个洒脱之人,便接着笑道:“如今中原昌盛,自是大安。就只怕往后到了儿孙之时,天下万一不平,那岛国却是个世外蓬莱,有个地先备着,到时候也好有个退路,总好过惶惶然南下……”
淡梅越听下去,越是心惊。待听到此处,已是忍不住脱口而出道:“金人南下,靖康之耻!”
此话一出,她自己倒未如何,那顾早与许适容却是大惊,四目相对之后,呆呆望着淡梅。淡梅这才也反应了过来,心中一下如万马奔腾而过,连血液都要倒流了,看着她两人,又颤声试探着道:“金人南下过后,便是蒙古元朝铁蹄……”
她对面那顾早与许适容未再说话,只面上神情却是了然,已是分握住了淡梅有些发凉的手,许适容摇头叹息道:“我与你交往恁多年,竟是丝毫看不出你也和我们一样……”
那顾早与许适容因早晓得了对方秘密,故而此时骤然又晓得多了位同行者,起初的惊讶惊喜过后,便也有些释然了。只淡梅却是如今方晓得这世上竟还有与自己一样的女子,且如今就坐在自己面前,心中那激动自然不可言喻,已是有些说不出话了。顾早与许适容一道抚慰了她片刻,淡梅这才定下神来,笑道:“我今日心中实在欢喜,竟会如此遇到你们。不瞒两位姐姐,我也早想到你们方才说的那事,为了儿孙之计,心中本就有移居的打算。琉球确实是个好地方,待过些日子,我便与我丈夫商量,也随你们一道,在那里先把基业打了下去。”
顾早与许适容笑着点头,三个女人既已无秘密,比起之前自然更加亲密,干脆遣退了伺候的丫头,自己三个自斟自饮,回忆着各自前世的诸多事情,一时勾起无数心事,又哭又笑的,等在外面的丫头见月移中夜,那三位夫人却是仍哭笑不停,心中害怕,急忙去前厅请了徐进嵘几个过来。待他三个男人赶到,见自己夫人竟是坐在一起,喝得面若桃花,醉眼迷蒙,口中说着自己听大懂的话,全无平日模样,大惊失色,急忙分开了各自哄了回房,这才散了筵席。
徐进嵘扶了淡梅走了几步,见她脚步踉跄,干脆一把抱了便回房中,待把她放在了榻上,给喂了些醒酒汤,又亲自给她擦面净手,这才见她有些醒了过来,却是不看自己,只怔怔盯着上方,仿似离了魂,心中一下觉着被忽略了,便皱眉道:“方才怎么回事?喝得那般醉,倒是吓我一跳,幸好是在自己家中,若是在外……”
淡梅还在回想着方才的意外惊喜,嫌他啰啰嗦嗦,不耐烦起来,便笑着朝他招了下手,媚眼如丝的。徐进嵘心一跳,面上却仍端着,只丢了手上帕子靠了过去,还要再念,听她哼了一声,尚未反应过来,一下已是被她推倒,趴上去就含住了唇用力咬,堵住了他下面的教训之辞。
真真是花月锦绣两团圆,此生此夜永长好。
━━━━━━━━━━━━━━━━━━━━━━━━━━━━━━━
本文内容由【夭桃仙仙】整理,海棠书屋网()转载。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色调 阁下 青梅是撒娇精[校园] 皇眷正浓 美人赠我打胎药ABO 只喜欢你 八零美味人生 鬼夫慢走不送 农门悍妇 重生之扶摇直上 月亮淋了雨 农家媳的秀色田园 被地球开发出新功能 福娘娇妻 千金记 仙乃佳人 宠婚,饿狼老公亲亲爱 丞相的养成手册 三生三世步生莲(出书版) 穿越田园生存手册
关于人在木叶生性纯良的我被系统逼上了邪路穿越火影世界,开局觉醒系统!呦,生性纯良的宿主呦!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宇智波富岳那个混蛋老牛吃嫩草!一向宇智波美琴表白,俘获佳人芳心奖励S级忍术一门(随机)二生性纯良的宿主呦!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做选择,强夺一血奖励写轮眼三门忍术熟练度提升一级(随即)望着远处自己下属那纯真的神情,藤原哲也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陷入了沉思。这一血,自己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关于异能学校之遇上恋爱脑大佬选修课总是遇到女主被迫恋爱脑的魔修大佬vs表面小白实则腹黑爱玩的欧皇新生!简介一高考后准备报考的褚星禾,某天突然接到电话请问是褚星禾同学吗?这里是关山岭职业技术专修学院考生你好,这里是玄天宗职业技法大学招生办褚同学你好,这里是魔神机械设计学院招生办这不妥妥的诈骗电话吗?什么妖魔鬼怪的野鸡学校都打电话过来招生。听听这名字,褚星禾能信吗?当然不能!!!然而她还是被迫入学了。没人告诉她还有入学考试,怎么还有人上学带刀枪剑炮水晶球啊?这都算了!为什么入学考试是闯鬼屋?躲丧尸?跳大神越来越离谱了,得亏褚星禾从小见惯妖魔鬼怪,不然真得被创飞。简介二通识实践课就跟着魔修大佬一起选!结课巨快!为什么?他每个副本都得杀妻证道,主打就是一个大道无情!你进去老公还没喊出来,人就噶掉了!嘎嘎快。还有这种好事?褚星禾第一个冲了!然而她遇到的怎么不太一样?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个魔修大佬只会哭唧唧找老婆,甩都甩不开?...
关于足坛之开局点满任意球什么?竟然把任意球点满了,我明明点的是传球呀!!!沦为皇马队饮水机管理员的江浩,在一场国家德比最后时刻登场,以两粒直接任意球破门方式开始传奇人生。弗洛伦蒂诺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把江浩卖给巴伦西亚。齐达内我很幸运,江浩没有出生在我们那个年代。C罗江浩是历史最佳,我不如他。贝尔难以想象,我竟然会在速度上被人碾压。拉莫斯这家伙不是惧怕对抗吗,怎么铲不动?梅西...
林风穿越到了一个诡异的世界,成了凌虚观的一名小道士。但这世界原本的规则早已破碎,破碎的仙道流落到各种生物手中,滋生出无数邪仙异教。林风在机缘巧合下,被疯子师父血肉附体,还换上了一颗恶鬼的心脏,变成一个半人半鬼的怪物。红月,血雨,尸林倒挂,白蜡油翻滚中人祭,万人朝拜的黄金树,连绵不断的尸垛,不死癫狂的难民,佛世净土中...
关于万里追狼白龙,它不是龙,也不是马,它是一条白色的狗,是60年代华北地区某村的一条狗王。在那个狼灾泛滥的时代,白龙在主人福哥的照料下,历经坎坷,从一条小狗崽成长为一条勇猛的狗王,并和村里的狗一起担负起守卫村庄的责任。由此与村庄周围的狼群结仇,几番恶战,斗智斗勇。。。...
关于林家有女整治家风种田宅斗大女主无金手指无cp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咬人村中有四霸恶狗公羊大鹅和林三丫林瑶睁开眼就目睹了家徒四壁,那叫一个寒酸。再睁眼又目睹了泼妇骂街,得不想动嘴打一顿就好了。从此林家三丫性情大变一言不合就开撕。重男轻女的偏心祖母,心思深沉祖父,独木难支的后娘,软弱无能的亲爹。上有两个任人欺辱的姐姐,下有两个后娘生的弟妹,更有恶毒叔伯一窝好吃懒做筛子精,真真是极品凑了一堆。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