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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没有人该被那样对待(第2页)

&esp;&esp;钟栗望向王宏:“如果您们允许的话,我还是想和娜娜见一面。”

&esp;&esp;十二岁的王思娜看上去和刚满十岁的小女孩差不多,对声音的反应有点迟钝,看向来人的眼睛也有些呆滞,眼睛仿佛两颗没有光泽的玻璃球。

&esp;&esp;她有一个自己的房间,看上去刚布置好不满一年,墙纸上没有多少污痕。光照很好,所有家具的边角都被软布厚厚地包裹住了,墙上贴着很多涂鸦,都是线条奇特的孩童作品。

&esp;&esp;林华容过去抱了抱坐在地垫里的小姑娘,扭头对钟栗解释:“娜娜晚上和我们睡一个房间,平常会让她独立玩一小会儿。最近……最近我们不会单独放她呆太久,她还没从那通电话里恢复过来。”

&esp;&esp;“娜娜明白那通电话的意义?”钟栗问。

&esp;&esp;父母又对视一眼,林华容艰难地点点头。

&esp;&esp;“她……我想她明白。那天她哭得非常厉害,还发了癫痫,那是她第一次发癫痫。我们吓得不知怎么是好。后面又收到彤彤的……彤彤……”

&esp;&esp;女人把手插入发灰的长发,抓得凌乱不堪。

&esp;&esp;对不起。钟栗动了动唇。对不起。

&esp;&esp;她走过去,半跪在女孩面前,握住两只冰凉的小手,深深看进小孩呆滞的双眼:“娜娜,你还记得彤彤姐姐吗?你还记不记得最后一次她打电话给你时,旁边有几个人在说话?”

&esp;&esp;“几个人?几道声音?”

&esp;&esp;钟栗在她摊开的小手手心里划了一撇一捺:“除了彤彤之外,娜娜还听见了几个声音?一个就是一个人,两个就是两个人,一,二,三……”

&esp;&esp;她把这套话重复了几遍,王思娜用亮晶晶的眼睛瞪着她,没有挣扎,也没有给出回应。

&esp;&esp;“算了吧。”王宏不忍卒睹。“自从那天……后,娜娜的学习也停滞了,我和华容都没心力教育她。一旦停止,娜娜退步得很快。”

&esp;&esp;钟栗望着王思娜的眼睛,里面像是一滩没有波澜的死水。从被害人家里就再获得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吗?她暗忖。她不觉得王雅彤的房间会有什么线索,被害人两年前搬出家到公司附近租房住,留在父母家里的遗物早过了有效期限。再说,警察肯定全都搜过了。

&esp;&esp;“这不是一起随机杀人案件。”钟栗撑着膝盖起身,郑重地对王林二人说。“我朋友苏冉大量失血,而据报道,雅彤的血液被抽干了。她是熊猫血吗?”

&esp;&esp;“不是,彤彤是常见的o型血。”林华容摇头。“她身体很健康,小时候得过哮喘,长大也就好了,没再犯过。”

&esp;&esp;“警察也说不出所以然。”王宏说。“他们说……他们说有人割开了手腕,还有……牙齿留下的痕迹。”

&esp;&esp;“你的意思是,凶手吸血?”钟栗吃了一惊。

&esp;&esp;“谁知道那种变态会做出什么呢?”林华容哭叫一声。

&esp;&esp;吸人血的杀人强奸犯并非首无前例。钟栗很快冷静下来,想到罗马尼亚的着名凶手ion&esp;riaru。心理疾病,吸血鬼狂热,撒旦迷信,总会有合理的解释。

&esp;&esp;困扰钟栗的只有一点:凶手到底有几人。王雅彤死亡时,那个有着苍老声音的变态也在旁边吗?王雅彤并没有生殖腺,血液却被吸干,被害人遭毒手的条件究竟有几个?

&esp;&esp;就在她思考的功夫,一只冰凉的小手拽了拽她的小指。钟栗吓了一跳,差点从原地蹦起来,那样必定会把十二岁的自闭症女孩撞个倒仰。

&esp;&esp;王思娜仰着小脑袋看她,黑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张张合合。最后她拉起钟栗的手,小小的手指开始在她手心比划。

&esp;&esp;“……妈呀,娜娜呀。”王宏又惊又吓地叹了口气。

&esp;&esp;女孩开始在钟栗手心写“人”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她写了九次。

&esp;&esp;这回轮到钟栗又惊又叹了:“九?你说你听见了九个人的声音?你姐姐算吗?”

&esp;&esp;王思娜定定地看了她一会,摇摇头,又重复写了九个“人”。

&esp;&esp;“九个人。”

老伤疤  我靠代码称霸怪物世界  弹琵琶的小仙女  我的室友变成了我的小夫郎  退圈后我成了国宝级厨神[穿书]  老师不可以( H)  上恋综之后被发现O装B  神明模拟器  平常人类的平凡生活  一拳奶爸  (jojo)蛛神的女儿正在弹奏她的网  九尾 (骨科 H)  天生爱打架  初唐峥嵘  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重生后我跟对家组CP  诱拐小女人  【BL】师尊他在劫难逃  龙傲天穿错书了  只做一年闲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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