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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茵茵,喝点水,休息一下。”他将水递给她,接过她垫在手下的隔热布。
芜茵刚刚被热气蒸了一下,指尖微疼。她拿过杯子,触上冰凉的杯壁才舒服了一些,仰头喝了一口水:“好,我去收拾下餐桌。”
贺知延把她脱下的围裙放好,慢慢地将鸡汤盛出来。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大了一些,他没有看芜茵摆在一旁的菜谱,熟练地向鸡汤中加了剩余的辅料。鸡汤浓郁的香气传出来,他端起鸡汤放到桌上,抬头已经躺倒在沙发上的人,声音一顿:“茵茵?”
芜茵热的有些难受。
身上好像覆盖了一层重重的的被子,脸颊上的汗珠顺着脖颈掉下来。她无意识地蹬着身上的被子,手掌勾着自己胸口的内衣肩带。
空调的风徐徐送下来,她难受的夹紧双腿,脚尖蹬着被子向下。黑暗中的人扶住了即将被她蹬跑的被子,他用手帕擦了擦唇角残留的漱口水,抽出纸巾,细致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他的手探到被子底下,熟稔地靠近那处温软的热源。她难耐地动了动,像是在梦里挣扎,被分开的双腿架在了他肩上。贺知延掀起被子,只留一角盖在她光洁的小腹上。芜茵的内裤很薄,手指覆在这层布料上,不用多按几下,中间便会被水洇透。他借着昏暗的灯光,手指拨开布料,低头看着她温软湿热的腿心。
她对情事不太了解,也不会揉,哪有向下揉的。他想起那天她咬着唇,手指笨拙地在缝里试探的样子,低头靠近了她鼓起的花苞。
鼻尖触上她湿热的花瓣,贺知延扣紧她的手指,舌尖探向微鼓的花粒。每次碰这里,她的身体都绷的很紧,一面推搡着他说不要,一面咬牙忍着汹涌而来的快感。
芜茵的身子缩了缩,腿心像有一条蛇在钻动。下身传来隐秘的舔舐声,分不清快感到底来自梦境还是现实。她仰着头轻轻地呻吟,腿根被用力地按住,被搭在肩上的脚随着动作耸动,蹭着他后背的肌肉。芜茵难受地睁了睁眼,腿心软烂的花瓣被舌尖猛地卷过去。
娇颤的呻吟声从口中冒出来,她抓紧身下的床单,迷蒙地看向埋在自己腿心的人。贺知延的舌尖舔弄着她敏感的花粒,向下的手指浅浅探进那处紧窄的湿穴。察觉到她醒来的动作,他微微抬头,唇亲吻着她满是水液的花瓣,声音带着哑意:“茵茵,醒了吗?”
芜茵低低呻吟一声,身体却像灌了铅一般动不了,只有腿心的快感不断地上涌。记忆里她正准备收拾餐桌,然后忽然觉得有些困——
“别……别舔了。”她声音里带上一丝崩溃,发软的手指推阻着他低下去的头颅。甜腻的气息混杂在空气里,他闻言动作轻轻一顿,手掌捏着她的腰身,慢慢地上移,裹住了她饱满细腻的乳。
“茵茵,不喜欢吗?”他呼吸贴近她的耳畔,逼着她睁开眼睛看他,两根手指并起,指腹揉动着她敏感的花蒂。很小的地方,碰一碰她就会难耐地咬住唇瓣。
他低头看着她的反应。
“茵茵,和陆砚怀一起回家的时候,他和你说什么了?”他左手捧着她的脸颊,唇瓣向下靠近她微红的乳尖。因为情动,那处乳尖如同挺立的红果,他舌尖将它卷到口腔中,手掌猛地揉起她白嫩的乳肉。
“是不是劝你离开我,和他在一起?”他轻声道,指尖陷入她的唇,“茵茵,你答应他了吗?”
不是说好的不介意吗?芜茵急促地喘息一声,脸颊贴着他的掌心。身体中的热潮在疯狂涌动,他气定神闲、不紧不慢地揉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低眼看着她因为情欲而染红的脸颊。
“没有,什么都没说……啊……别碰了,别碰了……”她咬紧自己的唇,像是快要咬出血来。贺知延的手蓦然一顿,他手指顶开她咬着下唇的牙齿,看向被她咬破的唇瓣。血珠在唇瓣上凝结,他气息忽的一滞,低头吻向她的唇。
芜茵唔了一声,像是要被他整个人都吞到口腔里。他舌尖还残留着漱口水的气息,她伸手勾紧他的脖颈,唇瓣颤动,湿润的眼眸看向他的眼睛,声音蓦然地抖了抖:“……你说好不生气的。”
贺知延的动作一停。
芜茵紧抿着唇,似乎在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微红的眼睛看向他的脸。贺知延喉结一滚,看着她的眼睛,原本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她忍着不让泪珠掉下来,移开脸,枕在他掌心中的脸颊灼热烫人。
怎么要哭了呢?他掌心捧起她的脸,皱起眉头:“茵茵。”
芜茵这样好的脾气,会这么说像是被逼急了。他指腹揉着她唇瓣上咬出的齿痕,低头将她揽到怀里。
芜茵一反常态,强硬地转着头,不肯再靠过去。
他的话不禁停在口中,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有些不自然,动作一停又继续,声音沉沉的:“茵茵,我没有生气。”
他没有吃醋,无非是觉得陆砚怀太过碍眼。他今年不是十八岁,又不是在和芜茵谈恋爱,怎么会为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吃醋。
芜茵的唇快抿成快一条直线,她看向他的眼睛,语气一顿:“不信。”
纪珩每次强调自己没有生气也是这样。他仗着他的力气大,把她按在怀里,一面说着不生气,一面在她脖颈乱蹭。直到她发誓保证真的只有他一个男人他才会罢休。
有点像小狗。
贺知延转过头,不再看芜茵的眼睛。看一看说不定会觉得心疼,不好说明天芜茵会不会拿着陆砚怀给的七十万甩到他面前。
他抓紧她的手指,低头靠近她的脸,嗓音有些冷:“茵茵,你上次还说对着我才会心动,可是你今天却和他一起回家。明天,你是不是对着陆砚怀那张脸也会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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