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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曾发生过的事吗?”当我终于回过神来,不知该当因恍然大悟而恐惧还是依旧云里雾里糊糊涂涂,但总归是问出了心中疑问时,渡鸦先生早已恢复了往常的神态,还寻了一株巨木的阴影藏匿了身形,他的衣衫通体漆黑,而那只雏鸟又纯白如同骨殖,若是在城市或是荒漠中,他们俩无论立于何处都如此扎眼,但在这黑白斑驳的林地之中却是绝佳的保护色。
不过我依旧找到了他,凭借我多年来寻觅与追踪猎物的眼力,当然也要多亏了渡鸦先生,他的藏品总是在他的羽翼披风下闪闪烁烁,而他的视线又恰好从未离开过我,且在他的注视下,我的皮肤总是隐隐刺痛。我小心翼翼的回避着他的目光,三两步便走到了他的身侧,又在他迈步时闪身挤入了他的身后,如此我终于有了喘息之机,而我的皮肤如同愈合般发痒。
“那些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渡鸦先生终于开口说出了迟来的答案,随后将掌心的雏鸟递到了我的手中,而后每每当它因为陌生的环境与陌生的人而不安时,便以安抚的眼神注视着它,也以此正大光明的扫过我的皮肤,不过这回隐晦的多,我也觉得尚且能够忍耐,便装作无事一般接着他的话茬,“你是说,它承载着一段虚假的记忆?或者,是被扭曲的历史?”
“或许刚好相反。”渡鸦先生总是对我含糊其辞,而这次他甚至不留情面的说出了其中缘由,“你就当我是出于怜悯,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他如同来时一般望着月亮前行,而我也依旧沉默的跟在他身后,有些人会觉得他的话有些伤人,但已被遗忘的教训早在我体内刻下了深入骨髓的教诲,因此我从不过分好奇,反倒是他,似乎对我的浅尝辄止颇为不满。
“我总得和需要知道的人谈及这些事,你若是好奇,我不会拦你。”渡鸦先生在停步前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月亮随着又一次的扭曲被斑驳枝叶逐渐遮蔽,但我们并未回到原点,我没有看见那低悬的茧壳,不过我们想来距离来处并不遥远,以至于我能够隐约听闻那如同鼓点般的心跳于林间的回音。渡鸦先生看上去在等什么人,而在此期间他似乎感到百无聊赖。
“我过会儿要寻个笼子把你关起来。”渡鸦先生开始同那雏鸟对话,而这显然不算友好的开场白使得本来总算是不再惴惴不安的雏鸟先是浑身一僵,随后扑腾着翅膀便想要再次逃离,好在我眼疾手快将它牢牢握在手心,且每每稍加泄力,免得那脆弱的鸟儿不慎变作了一地碎鸟骨,这力道的把握需要我耗费十二分的心神,只不一会儿我便在不知不觉中汗流浃背。
“你说我当订做个什么样的笼子好?”渡鸦先生不是不知道我的窘迫,他甚至伸手接住了自我脸颊滚落,又因为那雏鸟的双翼鼓动的寒意而化作冰粒落下的汗珠,但他偏偏以貌似烦恼的语气继续说着惹那雏鸟挣扎的更剧烈的话,“能够锁住回忆的笼子可不多见,而你的情况更特殊,或许得用纸页,用诗歌,用雕塑,用画作。”渡鸦先生的妄想愈发不着边际了。
但那只雏鸟却意外的安静了下来,若有所思的歪着头,好似渡鸦先生不是在讨论它的墓碑与墓志,而是想要为它重新塑造个鸟窝,再镌刻上属于它自己的名字。当然,渡鸦先生对情绪的感知一如既往的敏锐,他嗤笑了一声将那雏鸟早已随着他的设想而飘远的思绪拉扯回来,“我之前还考虑过种子或将你送回卵壳,但我不希望你更苍白无力却也不想你太过鲜活。”
渡鸦先生的话想来是有言外之意的,但我或许是因为太愚笨,或许是因为被灼去了太多记忆而至今混沌不明,我除了疑问外别无所获,好在我也不是乐于探究之人,否则眼下的处境一定十分难熬。不过那只雏鸟一定是听懂了弦外之音的,它以近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啄伤了我的手指,而我一时吃痛手下的动作便不由得乱了方寸,让它有了挣脱的可乘之机。
那雏鸟自然也把握住了机会,但当他慌不择路时却不慎撞到了另一队捕鸟人怀中,珀尔修斯对力量的掌控在之前的接触中我早有体会,知道他不会如我这般捉襟见肘,因而我虽因自己的猎物为人夺去而感到窘迫,但也算是心中的石头落了地。那雏鸟也在几次横冲直撞都突围未果,反而被那猎手欲擒故纵的捉弄了几次后,也终于泄了气,只啄着他的手指泄愤。
只是,珀尔修斯的皮肤似乎比起我的皮甲还要更坚韧,因此那雏鸟再次踢到了铁板,终于萎靡不振的伏在他手中呜咽,它的眼眶中空空如也,但我却仿佛看到了它眼中的哀怨,而它的视线自然是指向渡鸦先生的,而渡鸦先生对此,哦,他笑的实在有些大声,而他的声音又实在嘶哑,我站的离他太近,便觉得刺耳难听,但当我挪步远离,却惊觉它别有一番趣味。
我在之前都觉得这片林地更像是尚未来得及着墨或是已经褪色的素描,但现在它更像是蒙着一层面纱或是被刻意打磨的粗糙不平的镜子,而渡鸦先生的笑声与话语都如同风穿过管风琴一般扭曲了原先的音色,但回响的是流淌于期间的美妙音符,而我的皮肤沉浸在其中,竟又开始发痒,但渡鸦先生在我想要抓挠时握住了我的手腕,而我也终于看清了那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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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应该说是创伤,我的皮肤并无破损,而我也从未觉得疼痛,指尖划过也只是冰冰凉凉毫无知觉罢了,但那带着死亡气息的淤痕与仍旧滞留于皮下的寒冷使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比起伤筋动骨之痛,有时我们应当更重视冻疮。”渡鸦先生如同发表高论般说出了他那近乎是常识的建议,只是不知道是说给我,还是说给因觉无趣正盘算着捏碎那雏鸟的手听。
“渡鸦,不如把话说浅白点吧。”珀尔修斯重新制住了那只雏鸟,动作轻柔的宛如在哄它睡去,如果不是他那按在对方脖颈处的手指始终未曾泄力,只从他的神色几乎难以察觉出威胁之意,“我在骄阳大人那里已经听够了谜语,而眼前还有一个谜题未解。”我知道他是指我,或者说他们认为骄阳大人在我的脑内刻下的密语,“我希望你破解它而不是增加更多。”
“我方才见到了弧月。”渡鸦先生对我眨了眨眼睛,我想此刻便是他所说的,若是我不愿知晓便最好回避的绝佳时刻,但独自一人在林地中瞎逛?我想在所谓真相中迷失总比在脚下的道路中迷失要好,因此我选择了驻足,且站的离珀尔修斯更近,虽然他此时的表现比起我在一路上见到的有着微妙的不同,但他的双眼仍同来时一样明亮。我知道他不是我的猎物。
“我不信你会觉得弧月与骄阳大人一心,当然骄阳大人有办法使他的具名者们忠心耿耿,但他不会总这么做的。”珀尔修斯表现的对那些身居漫宿的高位者们颇为了解,也不知道是出于理论,是的,我曾见过有些人,他们虽只是基于历史残片的只言片语拼凑出了所谓完整的故事,却总是言之凿凿的到处宣称这是所谓真相,还是他真的寻到过偷偷潜入漫宿的道路。
“月光已被林叶遮掩,我可以保证至少目前,骄阳大人那全知全视的眼睛看不到这里。”渡鸦先生依旧保持了含糊其辞,直到珀尔修斯向他提供了担保,我不知道该说他是胆小怕事还是谨小慎微,但他只一开口便将以上品质都丢到一边去了,“你对林地熟悉的好似游子归乡,我猜猜,是你找回了曾经失去的记忆,还是说有些地图的继承并非通过纸面而是血脉?”
“我从未失去过林地,只是辉光将它遮蔽了太久。”珀尔修斯让渡鸦先生不要讲谜语,但他自己却含糊了起来,好在渡鸦先生并不急于同他计较这些小事,“让我来提醒你,你手中那易碎品有多脆弱,据我所知,它代表了一段对从未发生的过去的记忆。”我觉得渡鸦先生的直白对于珀尔修斯来说依旧太过晦涩,“既然如此,它又能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呢?”
“呀,该怎么说呢?”渡鸦先生的语气轻松的不像如临大敌,但没人能够在理解了他话中之意后还能维持镇定,“大概就是,我们的历史,那些真正曾经发生过的事,同你手中的那副骨架一样脆弱。”而这仅是其中最不令人惊骇的部分,“石源诸神的根基正在遭到腐蚀,而他们各自准备了各自的去路,但那片骨片般的卵壳来自逆孵之卵,而他准备的是条来路。”
“而这可怜的小家伙,你可以当做它是一个信标,至于是逆孵之卵大人雕琢而出,还是他藏匿在早已死去的卵中孵化而出的非生非死的孩子,逆孵之卵大人恐怕已经打定主意要它来做他手中的梭子,将我们的历史与这不曾发生过的事编织到一块。”渡鸦先生做出了一个不太标准的打结手势,“也许它目前只是个计划书,或是设想,但我们得确保它不会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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